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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

我屏氣凝神默禱,小心翼翼倒牌,希望結果是和我一樣的好牌!我目不轉睛看着你熟稔地洗牌、發牌、檢牌,不一會結果出來了。

你攤開牌給我看:「呀!你怎麼剩那麼多?你沒專心許願是不是?這牌這樣亂?!你談了幾次戀愛?.......」你看我非常在意,趕緊用左手摟住我的肩膀,攔截我的話說:「倒牌是關鍵,妳倒牌心裡想到那裡去了?」

你笑着逗我,我那肯依你:「喂!等一下,別賴我,你自己心不專,你看你心裡還有好多別的A喲,解釋一下吧!你剛才解釋我的牌,口如懸河,跟個吉卜賽人樣的,這牌你如何招認?說吧。」你笑哈哈地摟得我更緊了說:「妳還真的當真呀,玩牌只是一種消遣、娛樂而已,增加一些玩樂的趣味,而且妳的那付牌,機遇率很少,真的表現了我解釋的意境,不信再玩一次看,一定不會那麽好,為了讓我們高興,氣氛浪漫些,我隨口看牌解意,但是我沒騙妳,那牌上的字意圖畫真的是代表情人愛情的意思,所以我才解釋得羅曼蒂克一點。

好了嘛,DearV.我教妳會玩一種遊戲應該高興嘛,我那有本事交那麽多女朋友,妳一個不折磨我,我就艷福齊天了,妳聽聽我心裡現在是誰在吵?」你把我的頭抱着貼在你的心口上,然後作弄我:「快起來!妳看同學們的船都划過來了。」嚇得我一躍而起,却被你抱得更緊。

十情深意濃相約來生

也許是上回玩物理,化學測騐受你那種反應影响,所以這次玩牌我特別在意,也影响了我的情緒,我有些意興闌珊,想轉換注意力說:「Dear Great V.我們坐太久了,划出去好不好?」你笑着扮了個鬼臉說:「好哇!但是妳要自己把船划出去,這河邊上水很淺。」「行!翻了船,進鬼門關時你不能丟下我,我們要牽着手一起走進去,我一個人走進去少了你太孤單了,我會害怕,下輩子我還要跟你做同學。」

你說你非常樂意:「三輩子都行,要不要打勾?」我們擊掌打勾,然後你改變主意說「來!妳坐過去一點,我幫妳划,我們一人一槳划快點,划到河中間,船翻得快些,看看河王爺歡不歡迎我們?」

我倆同心協力划到了河中間,水面寬又急,河面上真的有微波在盪漾,你趁我不注意,開始使勁地划,我的速度跟不上,船在河面上打轉;你大聲的通知我:「準備好了沒?Dear!船要翻了,這時候我們可以趕得上河王爺的午宴。」

我哈哈大笑問你「我們要不要整理儀容?」放眼河上,看到很多同學們在船上朝我們看,有條船還急急的朝我們划過來,以為我們遇到了漩渦,他們高聲的和我們打招呼問:「喂!你們怎麼樣,要不要幫忙?」你停下槳,忙揮手向他們大聲致謝:「謝啦!沒事!我們馬上就好。」

十一 琴瑟和鳴兩心相印

我把槳還給你,抱怨說:「 Great V. 你嫌我們倆鬧得不够刺激是吧,喏!給你,自己表演好了。」你調整姿勢,轉過頭對着我唱:「白浪滔滔我不怕,掌穩舵兒往前划,唱呀!該妳了。」我也轉頭看着你歡笑的臉,輕快地接着唱「撒網下水把魚打,捕條大魚笑哈哈。」

我當你是網裡的大魚,作勢要一把抱住你,你哈哈笑得好不陶醉。而同學們聽到了我們的歌聲,接着合聲「嗨呦咿呦咿呦哼嗨呦.........」河面上風和日麗,「捕魚歌」的歡笑聲,順着風在河面上飃盪,你笑眼含情問我:「V.L. 餓不餓?看妳晒得臉都紅了,走!我們回去吃午飯。」「我們不去赴河王爺的午宴了嗎?」看着你矯健的身手,快樂的神情,我感染了你的快樂,也被你的快樂俘虜了。我大聲告訴在太陽下閃閃發亮的河水,「Grent V.要帶我到天涯到海角囉。」你笑了,我也笑了。

十二 愛在回憶中滋長

多少次強迫自己忘了Valentien’s day,忘了你,想你太苦了,可是已深植幾十年的記憶,那麽美好、那麽珍貴、有你的愛情陪伴,我如何捨得,記憶裡有你,我就不孤單和悲涼了。

而往事總在回憶的淚光裡迴盪;多少歡笑繾綣,多少情意纏綿,多少温存愛憐,想忘掉卻更歷歷在目,My dear Grent V. ,你的愛豐富了我的靈魂,雖然你丟棄「Yes」走遠了,頭也不回從我生命中走出去了,可曾帶着點記憶偶而在心裡翻攪?

而我卻在你的愛情裡迷了路;每個晨昏或夜晚,苦澀地咀嚼曾經兩心交融的歡喜與甜蜜,心底同時輕輕地漾起了你的身影笑貌,和那年Valentien’s day的情愛繾綣纏綿,清晰如昨。甜美的時光渾然不覺被命運作弄了,縱然「長河漸落曉星沉」,愛情已遠,不能比翼齊飛,并肩長眠,我依然無悔「碧海青天夜夜心」的寂寞,我要讓那段未竟的愛情躺在我心裡天長地久與我們的靈魂同在。

曹一半  寫於中華民國一0一年三月六日〈農曆二月十四日〉

註:曹一半:享父愛只有十一年半
        讀書讀一半  談戀愛談一半  工作做一半  婚姻維持一半
        所以我自嘲改名曹一半。
        佛曰:罪孽深重  不可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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